得,这个木头栈道算是白做了。
连着尝试了几天都这样之后,时春柔放弃了,干脆将木头栈道给撤了,让这两只小狼自己活动。
小狼都挺听话的,从来不咬人抓人,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围着时春柔打转,或者趴在她的脚边睡觉。
就连怕狼的宝珠玉露都没那么紧张了,时不时还能抚摸小狼,领着满院子的玩。
一切都挺好的。
如果不喝药的话,日子就更美好了。
又是一日黄昏,时春柔看见宝珠端过来的那碗黑乎乎的药,便已经开始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真的太难喝了。
那个药入口涩,回味苦,之后是在嘴里经久不散的腥气,打嗝的味道像是尸体在肚子里发酵。
“夫人,奴婢给你拿了蜜饯,你喝完药吃一颗压压。”宝珠贴心地说道。
但蜜饯也压不住那个味道,时春柔捏着鼻子喝完后,差点连蜜饯也一起吐出来。
玉露在旁边心疼得掉眼泪,安抚时春柔,“夫人再坚持吃一段时间,等病好了就不用吃了,到时候就轻松了。”
她是好意,但对于时春柔来说,这话是噩耗。
因为毒医告诉过她,这个情虫蛊如果不靠男人压制的话,是不可能彻底根治的。
喝这个药,也只是暂时压制罢了。
想靠这个药活到七老八十,那就得到七老八十也喝这个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