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龙提着长衫跳下车来。只见一清瘦的青年人昏仆在地,面色苍白如纸,牙关紧闭,二目上视,四肢很不自然地抽搐,口角虽有白沫但不往外涌,也无号叫之声。彭龙心中暗自好笑,并不去切脉,对马嵩说:“老哥,这位兄弟患的是痫症,俗称羊痫风,已成风痰壅阻之象。不过并无危险,待会儿自会苏醒。”
“嘿嘿,拿脉看病,是医家诊病四法之一。你一不切脉,二不问诊,想必是胡诌吧?”
“老哥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望闻问切,是我医家一般的诊断手法,应该针对患者实际而用之。这位兄弟本是典型的羊痫风,一望便知,何须切问?况且,他神志不清,牙关紧闭,怎能答话?”
“哼!就算你望得准,这病该如何治法?”
彭龙暗自好笑,这狗特务真是蠢极了,我既能扮作郎中,又为何不知治法?于是写了一个处方,交与马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