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卫生所跟值班的医生解释了半天,最后他看徐翔的状况实在是不行了,才答应给吴丹准备手术要用的器材和药物,并且在一旁帮忙。我们在外头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,吴丹才从手术室内走出来,摘下口罩露出充满疲惫的面庞。
“蛊虫都用酒精杀死并取出了,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了。”吴丹揉了揉自己已经布满血丝的眼睛,对我们说道。
我们在外头等得也是极为疲倦,眼见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蒙蒙亮了,再一看走廊尽头的挂钟,发现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。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对吴丹道:“那我们先回招待所去吧。”
吴丹点头答应,一行人拖着疲惫到极致的身心,重新回到招待所就发现,表哥和怪脸罗四此时也回来了。从他们的神情来看,就知道他们并没有追踪到邵先明的踪迹。不过此刻大家身心俱惫,也没有人再仔细询问他们二人细节,都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各自回去休息了。
这一觉我竟然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种,醒来只感觉四肢无力脑袋发昏,肚子更是饥饿难忍,于是便起床准备去找点东西填填肚子。招待所的标间有两张床,我和表哥一人睡一张,我起来才发现此刻另外一张床上早已空空如也,不见表哥的踪迹。我心中有些纳闷,开门下楼就碰到正要出门的罗鹏飞,我便问他表哥去哪儿了。罗鹏飞边跟着我朝楼下走,边说:“你不知道吗?小时爷和罗四又出去找邵先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