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有没有过这个人,也一并珍藏起来吧。”虽然觉得很不甘,但是他只能这样安慰王姒宝,余下只能寄希望于随着时间推移,她能将这人慢慢遗忘。
王姒宝点头,“目前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还真就事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却难。被宁寂送回家后,王姒宝辗转反侧,几乎整夜未眠。
脑海中始终交织着朱临溪和林承源,就连宁寂也会时不时跑出来溜溜,使得她大早上头像是炸掉一般巨痛难忍,哪怕吃了止痛药仍旧未见丝毫减轻。临痛晕之前,她鬼使神差给宁寂打了个电话。
“欣瑶,你说话啊!”宁寂接通电话后,只听到“砰”的一声,便没有了下文。吓得他在电话另外一头大喊了起来,“欣瑶,你快说话啊!你到底怎么了?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?”
喊了半天也没听见她回答,宁寂彻底慌了。正开车赶往律师事务所上班的他仓促间选择了掉头。
等急匆匆赶到王姒宝家门口,按了半天门铃也没有等到她开门。暴脾气上来的他真的很想一脚把门踹开。知道这只是徒劳,他又想到找开锁行过来开锁,实在不行就找消防,当然这些只是不得已才能为之的事。如果可以,最好是找个有钥匙的人来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