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赵慕眼疾手快地拽我避开……
我慌张地推开他,垂眸,脸红。
几个村民抬起已死的姑娘回村安葬,我看见范仲阳站在一侧,冷眼旁观。
刚才说话的那小伙子突然想起什么,对范仲阳道:“我刚才看见你家阿风被她咬了一下,不知道会不会染上这种怪病……”
范仲阳面色大变,“此话当真?”
未等小伙子回答,范仲阳飞速地奔向徐家村。
村民散去,千夙、墨痕和高挚齐齐望向赵慕,等候公子做出决断。
赵慕看着我,唇角微斜,似是笑了一下。我知道,他应该是跟我说:机会来了。
由于这种怪病,徐家村已经死了九人。
范仲阳的儿子阿风确实被那疯癫的姑娘咬了一口,伤口在胳膊上,牙印很清晰。
我为阿风把过脉,他脉象奇异,时有时无,时虚时沉,无法断定是什么病。范仲阳心急如焚,担心儿子立即就发病身亡,不过据村民说,染病的人不是立即就死的,有的是两日发病,有的则是五六日。
第二日,阿风全身发热、痉挛,合三人之力才将他制服,以粗绳将他绑住。
我准备了一套新的银针,在火上烤过,之后给阿风施针,希望能暂时抑住病症的恶化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医啊?”范仲阳眼见儿子受如此苦痛与折磨,又心疼又焦灼,难免心情恶劣。他苦着一张脸,吼道,“为什么不煎药给阿风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