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特么绣花!压抑着笑真的很难受,我几乎憋得背过气去。
要是他的好基友陈墨,知道温行舟在屋里,跟个闺中女子一般绣花,我的老天,那会是一种怎样的场景啊!
陈墨会疯的吧!
他定然会以为,是我带坏了他的好基友。
或者,气得杀了我,也未可知。
介于我的乖徒儿这般刻苦,我绘制了一副简易的人体解剖图给他,我告诉他每个部位或器官的名称,让他自己在上面标注,用此法让他快速记住这些东西。
温行舟脑子还是不错的,等他标注完,整幅图基本已经能背下来了。
他是医者世家出身,人体运作原理,一点就透。
我将手术的基础理论讲与他听!
他时而瞳孔通透,时而凝眸深思,听得很是认真。
理论基础讲完,剩下的就是实践了。
那刘国公的孙子断了一条腿,每每上朝总免不得要弹劾我一翻,我都听厌烦了。
刘长根那条断腿,我当日便命温行舟去拿给了我,如今还在我府中放着,我用特殊的药水处理过截面,将其冷藏在冰块中。
本来是想弄个标本给温行舟学习用的,这刘国公闹得太厉害,对我总是不好,我不出马,正好可以让温行舟去练练手!
我让他回去准备准备,他显得有些紧张。
这很正常,我挑了挑眉,“到时候我装扮成小厮,与你同去,到时候,你操刀,我会从旁给你指点!”
我上次受伤,温行舟便为我缝合过,他心理素质是过硬的,欠缺些理论基础和实践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