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过去,也是差不多了。
贺皓问怎么办,裴悦让他先别多想,查出哪里出了问题就行。
“行,等我回去就查个彻底。”说完公事,贺皓又问起时崇在哪,得知被裴霖带走后,哈哈笑道,“那可真是苦了他了,跟着裴霖读书,比上书院还难受。不过时崇确实要多读书,他以后的担子可重呢,那我待会再看他吧。”
裴悦抿唇笑道,“你是怕霖儿也问你社稷上的事吧?”
贺皓干笑两声,把话题扯到了别处。
与此同时的仁政殿,皇上躺在床上,福安刚给皇上喂了参汤。
两年来,皇上瘦成皮包骨,最近一段日子,每顿只吃得下半碗粥。
“皇上,曾大人来了。”福安道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不一会儿,福安带着曾康裕进来后,就退到了一旁。
曾康裕也老了许多,丧子又丧女,仅剩的嫡子还在定州北部。
他跪在床沿,“皇上,老臣有要事禀告。”
皇上努力抬眼,“你说。”
“前些日子,老臣的二儿子冒死让人送信回来,说雍王私自扣下塔卡的盐税,已经两年多了!”曾康裕一字一句,咬牙说完,期待地往上瞥了一眼。
第444章 满都拉图
盐税涉及一国之根本,谁要动了盐税,那都是要杀头灭族的大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