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习惯喝茶,不曾试过喝清开水,而且从来没有试过用碗喝水,但他还是若无其事的用那只好看的手端起碗,不急不缓的将碗里的水喝得一滴不剩,然后放下了碗。
“......”温暖惊得忘记了反应,他有这么渴吗?这么大一碗水,居然喝得一滴不剩!
大灰狼也将碗里的水喝光了。
纳兰瑾年看着她傻傻的看着自己,这喝完了还需要品评吗?他便道:“水很甜。”
大灰狼点了点头,甩了甩尾巴:的确甜。
温暖:“.......”
“额,这是山泉水,的确有点甜,还要吗?”
纳兰瑾年摇了摇头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再喝一海碗水,他该饱了!
一时两人沉默,温暖有些郁闷:还不知道走人吗?
某人却浑然不觉,自在得很。
“我帮你号一下脉吧!”号完脉,赶紧送他走,温暖总觉得有他在,太尴尬了。
“好。”纳兰瑾年将左手,放在破旧,却擦得很干净的木桌上。
温暖在他旁边坐下,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,认真号脉。
纳兰瑾年看着那只苍白,瘦得露骨的手,指尖搭在他的脉门上,指腹冰凉。
这丫头身体太虚弱了,浑身皮包骨。
他想到林星查到的消息,她就是一个先天不足,体弱多病,被十里八乡称为瘟神,短命种,土生土长的温家村人。而且因为前几天落水,她病情加重,快死了,温老爷子的平妻担心影响长孙的运道,一家子被平妻赶出了屋,住在这新搭建的竹房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