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护着的人,岂是重视二字能形容得了的?
郝轻云弯着唇笑了笑,淡淡地说:“女儿重视他,自然有重视他的道理。”
郝竹青闻言脸上不满越发浓重。
郝轻云见了,赶紧补救似地说:“不过父亲大可放心,不就是个废物男人罢了,我喜欢的时候,他就是心头雪,不喜欢的时候……”
郝轻云随手将一个空了的茶杯往地上轻飘飘地一扔,云淡风轻地说:“他就什么也不是。”
看郝竹青不说话,郝轻云撒娇似的搂住了他的胳膊,低声解释:“父亲说希望我未来夫婿是个门当户对的,我却不这么认为。”
“依云山庄财可倾天下,若是得了个有能力又有野心的,保不准会对女儿手中的权利多了觊觎之心,届时就算是女儿能与之抗衡,可到底是没得恶心了人,这么一想,还不如找个什么也不是的。”
郝轻云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,口吻玩味。
“一个什么也不是,什么也做不了的花瓶,既能赏心悦目,又难以违背我的心意,那岂不是更好?”
郝轻云这话说得是令人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