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霁色心里好奇地要死,但这事儿又不好意思问。
那边,胡丰年还在傻乐,一边乐一边从车上卸东西。
胡霁色收敛了心思过去帮忙,一边道:“爹,这趟出去都顺利吗?”
黄德来抢先回答道:“顺利得要死,要我说,村民就是淳朴,比城里人可好多了。”
胡霁色道:“药都卖出去了?”
“嗯,大多数是真有病的,不过也有疑症。”胡丰年道。
像他们这种游方的,也不能在一个地方呆太久,因此疑症只是都记了下来,等着回头再去瞧。
胡霁色笑道:“我这也有好消息呢。咱们这案子昨天结了,咱们已经平反了。”
黄德来一听就来了精神,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胡霁色就一边收拾,一边把事情大概说了。
黄德来没想到这么顺利,他刚开始以为最多能给他平反,可把济世堂拉下水,他连做梦都不敢想。
他瞬间就激动了,道:“那这案子怎么判?从严还是从宽?”
胡霁色道:“从严,秋后问斩,家产充公。说是医者害人的案子都是从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