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自己何等样的冷淡,何等样的相敬如宾,那种冷淡,早已经变成了反叛的匕首,他在羞辱他,同时也在戕害自己,她明白。
昨晚的燕好,她说:“你想要做什么,都可以,随心所欲就好,只是不要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。”她的意思已经非常微妙非常明显了,她是能如同祭品一般的将自己奉献出来的,但是却完全不想要让她将烙印弄在她的身上。
这大概是她对于言暄枫最后的一种尊敬了。
她漫不经心的回头,发现云榻上的男子缩头缩脑的,显然是给吓到了,但是她呢,却一笑,不甚了了。
难道,这太监就敢将这里目睹的一切告诉帝王家不成?她打包票,就算是给太监一百个脑袋,以及雄心豹子胆,这太监也并不敢的。
“皇上究竟什么态度呢?”她拔直了嗓子,站起身来,问。
并且一步一步朝着云榻去了,站在男子的身边,清澈的笑了,那眼神里的庇佑,是一目了然的,虽然没有说一句话,但那熨帖的眸色,却分明是在安慰那偷情的男子,你放心就好,你征服了本宫,本宫就是你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