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权染笑了,温柔道:“本世子之前的话都是认真的,至于杀他,姑娘以为拦得住?”
傅桐儿咬着白齿,默不作声。
“走,看本世子烤得如何,对不对姑娘的胃口。”
“你没看见刚才上楼时,二楼房间里有双眼睛盯着咱们吗?”
“怕他们做什么?走吧。有我在,你不用怕。”
至一楼后院,雪地僧支好三角架,转身进去搬了两把长凳,再扛来一张桌子。喊到:“老板!”
金老板应声笑嘻嘻弓着身子跑了来:“客官。”
“把这椅子桌子抹干净了。”
“诶,好。”这金老板之前是在里面和大当家商量着怎么放倒这来路不明的和尚,看这和尚有身手的样子,故而又不敢轻举妄动,只说,“客官要不来点小酒暖暖身子?”
“好啊。来一坛子,老板过来陪喝!”
金老板一怔,哪里料到这僧人说出这番话。
但还是笑呵呵道:“没问题没问题。”说着招呼道,“来人,把客官的桌椅擦了,再来壶我珍藏的女儿红来。”
那小斯一听,只觉得与往常吩咐不一样,老板珍藏的,这是说拿老板自己喝的酒来。遂明白老板的意思是一会取个阴阳酒壶来。
于是应个“诶”,就去拿了块抹布快速过去胡乱乱一擦。
“擦干净些,”雪地僧说,“舍妹在这,又不像我们这些粗老爷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