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信和李益虽不会说洛阳话,但勉强能听懂,闻言都是面露喜色,如久旱逢甘霖。
杨信大喜,称赞说:“先生真是直爽人,这种话我从来没在别的医生口中听到过,一听就知道非是一般的庸医。这意思是娘娘这病,先生能治了?”
李益也是满脸喜色,说:“先生有把握了吗?”
徐济之说:“娘娘现在还在行经吗?”
冯凭面色微红,有些不好意思,看向杨信。
杨信会意了,替她回答说:“先生说的不错。”
徐济之说:“有多久了?”
杨信说:“已有半个月了。”
徐济之说:“我给娘娘开一副方子吧。”
冯凭本来是没报希望,听到这样的话,自然也极高兴。徐济之没说要让她慢慢调理,只需几服药就好,再不用长年累月的吃药,她顿感头顶的乌云都散开了。
徐济之这边开好了药方,说:“这药吃了,两个时辰之内,会大量下血,近两三天会持续有血块排出,大概三日方能净。等身上净了,臣再给娘娘开一道保宫的方子。”
冯凭笑说:“多谢先生了。若是我这病能得治,必定重金谢先生。”
徐济之说:“娘娘言重,这是臣应该做的。”
这边,徐济之退出了帘外。留下杨信、李益和冯凭,商量了一下,杨信和李益都觉得这徐济之可信,便决定了采用他的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