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宁暗想,即便你说的有道理,可是也犯不着如此贬低孙思邈吧,孙国手这些年不仅医术精湛,更施医舍药救顾无数穷人,在天下人眼中宛如神仙下世无不恭敬,倒是你栖身恶人谷,可曾有一分善名得人称颂。
肖药儿手捻胡须,缓缓道:“此毒已完全溶入你气血,无法可解,要除你身上之毒,乃在泄不在解。就像……额就像人喝醉酒之后,撒过几泡尿,自然就会清醒一些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他这般深入浅出的解说,杨宁顿时豁然,连忙点头应承。
肖药儿说话时,往返桌案与木架之间,选了几样不同颜色的瓷瓶放在桌上,又取了几个木匣摆在手边,解开皮套摊开在桌面,露出两排形状各异的锋利小刀。他摆手道:“勿急,我医人一不收诊金、二不要土产,我只要人命。你若想要根除你身上残存之毒,在我这里倒也不难,但你必按我所说杀一个人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