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羽点点头：“是啊，从她复出之后，就一直都是她。”
沈清柔一眼看见沈暮，问：“是你干的？你抢了我的女主角位置给程鸢？”
沈暮无辜受牵连，无奈摊手：“我也刚知道啊！”
唐羽摆摆手说：“你不用找沈暮的麻烦，这事是我定的。”
沈清柔才不听，她认定了是沈暮做的，问道：“沈暮，你为程鸢这么尽心尽力，图什么？你现在是她的助理？经纪人？还是什么闺蜜跟班？”
沈暮：“……”
我是她老板，不知道你信不信……
沈清柔对这个女主角原本是志在必得的，要知道当红女星和国民校草合作，这一定会把热度推上顶峰的！
可现在……都是因为沈暮！
她看向沈暮，眼中带着恨意：“你和程鸢是吧？很好。”
沈暮勾唇浅笑：“我和程鸢，怎样？”
唐羽急着站起来：“沈清柔！我说了跟沈暮没关系！”
沈暮看他一眼，说：“你坐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