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二人的背影,夏茯苓摇头啧啧两声。
果然,年轻人就是年轻人,哪儿跟她这老太婆似的,一点风吹来都觉着冷入骨髓。
嘿,还别说,一说起冷,她又觉着冷风似乎从她后背灌了进来,冷的打了一个寒颤之后,便回屋了。
好月坐在北冥夜的前头,马儿一颠一颠的,北冥夜紧紧抱着好月的腰不曾撒手。
起先倒还好,只顾着将人抱在怀里。
可后来闻着女子身上的幽香,再加之马儿不停的颠簸,心里就忽然的有了些躁起来。
他咳了一声,“你坐我后面罢!”
“嗯?”好月十分不解。
幸好天色已黑,否则定是能瞧见他脸上闪过的窘迫之色,“前面冷,你坐后面好歹也能暖和些!”
好月唔了一声。
她本身便披了一身北冥夜的披风,再加之北冥夜又着了一件斗篷,他紧紧抱着她,风虽是拍打在脸上,但是丝毫是吹不到她衣里来的。
正想说不用,却忽而觉着了某一处的异样。
好月脸色霎那一红,干哑着嗓子道了一声好。
当到得公主府门前时,好月跳下马来瞧着他,“不如,你今夜就住府内罢!”
“小月儿这是舍不得小爷了?”屋檐下的灯笼将二人照衬的十分柔情,他的眸子里更是一片似水柔情,“你如今都是小爷的未婚妻了,过不得些时日就是爷的人了,日后就再不分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