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有点道理。”她说着,就冲着里正扬了扬头,“他爹,你瞧着呢?宝茹一家子才住那茅草院子一两年,这说话办事儿的气度都不一样了。指不定还真像她说的那样,那晦气的地方,就得是有压量的人住才能镇得住呢。”
里正是没想那么多,那院子村里想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,只是因为实在寻不到人接手,才一直丢弃着。如今他都说明白里头的道道了,还有人大着胆子要买,那他自然不会强拦着。
他咳了两声,想了想说道:“那庄户按理来说,也该是二两银子。只是因为没人要,倒是能贱卖。”
里正说这话自然也是有私心的,其实按着以前族里的意思,只要能卖了,那邪祟也就只能影响一家人了。总归一户的运道比不得整个村的运道重要。
他虽然瞧着林宝茹几个可怜,可更庆幸在他这,能把烫手的山芋处理了。
再者甭管是得了多少银钱,他这当里正的也都只能得了好处吃不得亏。
“那块地儿连上盖起来的院子跟屋子,前有房前房后的地儿,我就做主二两银子贱卖。你要真想要,到时候,我再寻几个族公做见证,立个字据,再去衙门里落个文书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