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赤抓住她的手。
那只手虽然经常碰水,做饭,却很细长,如葱根,很是柔软。
“衣衣。”
他有千言万语,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他很想告诉她,正因为有她在,他跟九思才能从绝望中走出。
那种拨开浓雾见月明的感觉,是重生,更是希望。
就算是她的一些自作主张,也是有利于他们的,并不是给他们添了麻烦。
“天寒。”他说,“冷不冷?”
“手脚都快冻掉了。”魏沾衣脸色发苦,“这天怎么能这么冷?”
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还冷得发抖,坐在马车中,不动弹,更是手脚冰凉。
“我身上暖和一些。”凤赤将她拉过来,大手握住她的手,他的温度也传递到她身上。
他的胳膊揽住她,尽量将棉被盖在她身上。
魏沾衣本就有些晕,也就顺水推舟靠在他身上,闭上眼睛。
彼此无言,只有沉默在蔓延。
回到家中,九思和腓腓都不在,屋子里空荡荡的,炉灶也熄了火,冷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