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?我会遁‘土’地。”
“有区别吗?”
“有!爷,这牢是大块的花岗石建的,遁不出去。”
……
日头眼看快要落下山尖,地平线淡淡的染上大片大片的粉红,汴京城内的街市柳巷有的店铺整理一天的账目,收拾收拾关门回家休息;有的则刚刚推开门楣,洒水打扫,挂上红通通的灯笼,准备午夜的营生。
云柳喜脸上戴着楼清儒留下的面具,站在依红楼外的小巷口,面具下是一脸的无奈。
目光从左扫到右,他的身边至少要跟着七、八个人盯梢;真不知道这御哥是怎么想的,吃过晌午的饭,拖着杀驴般叫唤的宝妹,一路来到这三层楼高的依红楼,幸亏出门前御哥提醒他戴上面具,不然……
依红楼里的芙蓉殿,御哥手里拿着芙蓉姑娘的香粉盒,吆喝一嗓子,“你们俩给我按住了。”
“是,御爷。”宝妹身边站着两个水灵灵的姑娘,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侬侬的软音,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在御哥面前露脸的机会,那身段,那眉眼,不抛出几个像样的,她们俩就不是依红楼的妈妈训练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