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矮汉子一顿,“你家那兄弟啥也不说,上来就指着鼻子骂娘,我这才恼了……”
“误会。”云立德拱了下手。
“误会,误会。”他也还了下礼。
直等到两人都把话说开了,一言不发的云立忠忽然一清嗓子,咳了声,“咳——既然如此,就两清了吧,你打伤我兄弟的事,我做个主,不追究了。”
粗矮汉子:“……”
云立忠抖了抖直裰,一拢袖口,端出副秀才老爷的架子,“这事余家不占理,既是你岳丈,你回去好生规劝他,莫要再执迷不悟。”
“岳丈的主我做不了……”
“余家行龌蹉之事,你怎能助纣为虐!”云立忠义正言辞的指责。
那汉子皱了皱眉,转脸看向云立德,“这事我不掺和了,告辞。”
说罢,起身大步往外走。
“不可理喻!不可理喻!”云立忠气愤的一拍桌子。
云立德把人送到了大门口。
刚刚云立孝那一番又跳又骂鬼哭狼嚎的闹腾,门外聚了不少伸长脖子看热闹的村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