饺饺说:“文能治国,武能安邦,两者缺一不可。”
巽玉笑的满意,又说:“居家过日子是治家非治国,文人的弯弯绕绕也不适合你,还得是习武之人率性而为,不掖着藏着。”
她揉了揉自己的脸蛋,叹了口气:“这话你同我说过好几遍了。不过是变着法的说,你说仗义多是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。我觉得各有各的好,何必争高下呢?”
巽玉怔怔,笑说:“饺饺说的是。”
“那咱们出门做什么?”
“我给你买发簪,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,随便买。”
饺饺停下走动的脚步,有些无奈:“巽玉,今天是大年初一哪里会有人家营业?”
就是酒楼也是大年初六才开始营业的啊。
巽玉很想让自己的形象更加饱满一些,鲜活一些,在饺饺的记忆里更深刻一些,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在她的生命中。
可是事情好像总被自己弄砸了。
“巽玉啊。”饺饺踮起脚尖,摸了摸他的脑袋,以一种和善安抚的口吻说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为什么我觉得你好焦虑呢?”
他额头有些烫,大概是又脑子发热了。风一吹,又冷了几分。
“不舒服么?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