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是如何捉弄的,北冥夜不在继续,只道,“约莫在几年前,我父亲得到消息,游族部落开始内乱,伯言一家被诬陷为叛国,至此,全家被斩首,而他……想来是被家人找了干系,先护送了出去罢!
之后游族察觉,派了人来追杀,一路躲藏之下,被夏威救起……从此,世上便多了一个伯言!”
北冥夜虽说不过是以短短数句来说明了伯言的身份,而好月听得却是连连叹气。
“你说,这权贵的年代,为何处处都是这些诬陷与冤枉呢?”连带着语气都惆怅了几分,“伯言如此,上官云澈如此,当真是……让人很是感慨!”
话落,还不待北冥夜接话,好月则又转换了话锋。
彼时,马车已开始摇摇晃晃的朝前行驶,二人躺在软榻之上,在这昏暗的马车之内,她那双如猫儿一般的眸子紧紧的注视着北冥夜,仿似一双火眼金睛一般,早已洞悉了一切。
“我想,并不仅仅是因为如此,而让你觉着此事不能说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