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狼狈的终于是墨时琛了。
温薏在缓过神来后手忙脚乱的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,浑身都湿透了。
她的手扶着瓷白的浴缸边缘,看着坐靠在水里的男人,他僵硬着身体,脸上再无平日里闲适轻懒的漫不经心,微微的阖着双眼,像是在忍耐什么。
她响起摔下去后听到的那声响,心下不安,“喂,你怎么了?”
男人没有回应她。
她伸手敲了敲他的膝盖骨,“墨时琛,你没事吧?”
他喉间发出细碎的一声呻一吟,然后缓缓的打开了眼睛,“温薏,”他眉尖蹙起,缓慢的出声,“如果我的脊椎骨伤了,你该怎么对我负责?”
温薏,“……”
虽然以这男人近来无赖的作风,他很有可能在演戏,但刚才那声响的确是听得她心都提起来了,再加上……刚才怎么也是为了救她,不然摔个狗吃屎的就是她了。
这么一想,她心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,朝他伸出手,“你先出来,我拉你。”
他看了眼她的手,又看着她,语速依然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缓慢,还透着些许的艰难,“起不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