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作然他干爹跟魏婴的娘曾是对食,魏婴回来肯定投奔他——也难怪了。”
宫中太监宫女由主子赐婚,也是能结为夫妻的。
只是,真对食还是假对食?
傅青淮按之不表,恭顺而立。
“小傅大人不必拘谨,今日出行,不过是朋友相聚,你这般拘谨倒叫孤也放不开了。”
傅青淮连忙应了。
“孤与魏婴相识,是幼时在太医院,却不料后来她要出宫,便再也没见过了。”
傅青淮斟酌道:“那也许久了,不过好在故人重逢。”
“故人重逢意难旧,新人更胜当年情啊。”
太子所言几乎是直说了。
傅青淮深吸一口气,想到魏婴对她诸多不合理之处,反倒是像在通过对自己示好,表现给太子看,拒绝他!
于是干脆道:“微臣敢问,太子殿下当年与魏婴是何关系?”
太子轻笑一声,也没见怪,“孤跟她认识还小,若真论起来,也就是个相识的关系了,不过论相识的时日,却比你要长。”
傅青淮反倒轻松几分,太子这意思很明显了。
“想来殿下与魏婴当时也是一段有趣经历。”
“小傅大人因何这么说?”
傅青淮浅笑,“如若不然,您一个东宫之主,如何跟身在太医院尚药局的魏婴认识,又如何在她一去经年之后,仍不忘往年相识?”
太子陷入回忆,脸上挂着真挚温暖的笑意,“你没猜错,那时萧母妃小产命悬一线,父皇不让孤去探视,孤担心她,便让作然带孤去太医院,可又不能以真身去,便换上他的衣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