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外面跑了一段,刚好过这边,就来看看你,”任悦自然地跟着走进店里,“怎么样,最近忙哇?”
“托您的福,还凑合,”放好茶水和茶点,王得水就坐到了任悦面前,“贾姨,您正好来,有个事想和你说说。”
王得水稍稍压低了声音,往前凑了凑“那个孟……”眼睛往广场放下斜了一眼“前些天突然被人拉走了,一连消失了几天,昨天才被革委会的人给带回来。”
“去了哪?”任悦立时坐直了身体。
“不知道,我还没有单独和他碰上头,之前有一段时间看着他的人都撤走了,谁知道突然这么搞一下,不过这次看着他的人和之前的好像不一样。”
监视的人不一样?任悦心里盘算了一下,那是不是说……
对了,那个迫害孟家的家族势力好像就是半年后被颠覆的,那现在是不是就到了有关部门在搜证的时候呢?
看来黎明即将到来了。
“我知道了,多谢。”
原本任悦是想和师祖爷爷见上一面的,现在看来还是不合适,随即取了两百块钱给他,“这个你有机会就给他,让他可以离开的时候用这个钱去沪市。”
“好。”
任悦离开的时候给王得水留了二十块手表,都是沪市产的老牌子,男女款都有,还可以当对表卖,一口价出,每只只收了他180,把人给乐的见牙不见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