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疏月一挑眉,“我何时说渭河船翻,京城绸缎价格大涨了?”
“你还要赖不成,那日你在刘府分明说……”
“我在刘府说的话,妹妹怎么知道的?莫不是妹妹有什么寻常人不知晓的本事,能穿墙过门,耳听千里?”
许疏月打断了许如月的话,许如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
略有些心虚,却反倒是强硬了态度,“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,反正这事儿就是你故意为之,若是你不将五万两白银归还与我,我就告到母亲面前,我看母亲会如何罚你!”
许疏月自然知道,若是此时告到母亲那里,母亲必定不会相信自己。
前世的自己敬重母亲,说不定会委曲求全,此世的她却并不在乎母亲的看法。
“许如月,便是要做梦,也该做个贴合实际的,且不说这话我说了没有。便是真的出自我口,难道我说错了吗,渭河船没翻,京城绸缎没涨价?妹妹自己抓不住商机,怎么能来怪我?”
说罢,身子微微前倾,粉嫩红唇勾起一个嘲弄笑意。
“我早就同你说过了,你不是经商的料,没那个脑子就别干这一行,是想让人都知道相府认回来的亲女儿是个蠢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