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乔玉娇的床边守了三天,这三天时间里,他也万分焦急,这场考试他已经准备了很久,若是错过了,那他和他娘的计划都要往后推迟一年。
张家已经耽搁不起了。
可外面闲言碎语传得十分难听,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和乔玉娇无媒苟合的事情了,他若是在这个时候走了,对他只会更不利。
加上乔玉娇真的伤得很重,所以他只能守在乔家,守在乔玉娇的床边。
好在她总算是醒了。
张淮书站在乔家门前,重重地舒了口气。这几天他也担心乔玉娇会熬不过去,若是她没熬过去,自己的名声只怕会更难听不说,连院试只怕都没办法参加。
回家要穿过整个村子,一路上张淮书被村人用各种或调侃或嘲笑的眼神打量了一路,到家门口时,后背都汗湿了一层。
抬手敲了敲紧闭的大门,扬声喊道:“母亲,开门,我回来了。”
张母拉着脸把大门打开,想也不想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,“去你爹的牌位前跪着,跪到明天早上才许起来!”
张淮书深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,也不敢吱声,老老实实去他爹的牌位前跪着。
张母看着儿子清瘦的背影,对乔玉娇恨得咬牙切齿。
她儿子清清白白的名声,竟然就被这么个乡下贱丫头毁得一干二净!他们张家世世代代都是清白名声,如今被人说成了不懂规矩,不成体统、不顾体面的下三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