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被逼到无路可退,无话可说的也是他。
季平舟是沉着的,沉着不吭声,可一吭声,就一针见血。
秦止捏着酒杯,关节泛白,后槽牙紧紧扣在了一起。
“那我不是也让她跟你分开了吗?”
转过脸。
他望着季平舟的背,的确消瘦了不少,“怎么样,不好受吧?”
“宋闻不是你的好兄弟吗?”季平舟另辟蹊径的问,“让他知道你在他死后这么欺负禾筝,你不怕他做鬼也不放过你?”
“好兄弟?”
这几个字生生刺中了秦止的笑穴,他挂在嘴角的弧度始终没放下来过,却是皮笑肉不笑,让人看的心底发毛。
“他明知道禾筝是谁的女儿,还不听我的话跟她在一起,最后还被她背叛,跟你这个仇人的儿子在一起,可不可笑?”秦止脸上显现出了罕见的轻蔑,“谁要跟这种傻子做兄弟?”
他这一番慷慨陈词在季平舟看来,不过是为自己澄清遮掩的说辞,他将一切都看的通透,“你不让他跟禾筝在一起,是因为你自己喜欢禾筝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