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向党几个人被押到前面站起,押送的同志退到两侧警戒。
这时局里的同志在话筒前宣讲他们的罪行,这几个人可不止是贪了老林家的汇款,他们还偷保管室的粮食拿出去卖。
当年坑蒋田丰没当成大队长,让包向党给抢了位置,就是因为他守的保管室出了问题,粮食被偷了。
他失职,那就不能参选。
结果竟是包向党搞的鬼,这些罪行宣布出来,把蒋田丰气了个半死。
蛀虫,简直是大蛀虫。
偷粮食卖,伙同出纳妹夫侵吞集体财产,一桩桩一件件听得人目瞪口呆。
听得会计瑟瑟发抖。
妈耶,这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!
包向党和他妹夫能避开会计搞事情,其实也跟这个年代农村的财务制度很松散有着很大的关系。
难怪局里的同志一次又一次找他调查,这里头除了查包向党,绝对还有查他的意思。
会计回想之前的种种细节,惊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说起来人的贪恋是无止境的,只要伸手伸惯了,哪儿可能满足每个月那二十块钱?
二十块钱还要几个人分。
但马民其实是个大冤种,在侵吞集体财产这件事情上,好多次他都是被包向党忽悠的,事儿帮包向党做了,钱一分没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