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雒灵?是独苏儿的徒儿?”
“是啊,师父。”提到雒灵,有莘不破有些兴致了,“她是我的……嘿,妻子。”
“妻子?谁给你主持的婚礼?没你祖父允许,你就敢私自成亲?真是乱来!你都多大了,行事还这么糊涂!”
有莘不破有些脸红:“仪式什么的不重要。”
“你真这么喜欢她?”
“嗯。而且……她有身孕了。”
“什么?唉,你们这些年轻人啊。那我回去帮你在你爷爷面前说说吧。不管怎么样,回去以后,礼节还是要补办一下的。”
有莘不破听到“回去”两个字,有些怔了。
“那女娃儿既然有了契之血脉,这件事便马虎不得。如今天下大势越来越向我们倾斜了。你这些日子以来虽然胡闹,但送走了九尾,夏人母族祖脉涂山氏没有几百年是恢复不了元气了。巴国因你而拱手,也算是默认站在我们这一边了。姬家有复兴的迹象,经此一事,也必臣服。朝鲜乃我国后院。八大方伯中只有昆吾还冥顽不灵!它悖逆天运,焉能存活?一旦覆灭,再扶持季连氏代昆吾为祝融正宗,则普天之下,除夏人甸服之外尽入我王之手。嗯,不破,你的婚礼办得隆重些,令各方来贺,也让天下人看看民心所向,天道所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