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简有些紧张:“你不舒服吗?”
他以为是时慕旧疾复发。
时慕低着头,没有去看他的眼睛:“不是,是你的事情,我看你昨天情绪不对,和他聊聊也挺好的。他找你有点事,你打打过去就可以了。”
时慕没有说关于昨天晚上的任何事情,甚至挂电话时特意嘱咐心理医生,别让傅云简知道自己昨晚和他的聊天内容。
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如果他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,那么时慕就假装不知道。
傅云简不明所以,但还是被时慕推着上了楼。
傅云简走后,时慕在客厅喝咖啡。
她也很紧张,昨天甚至问了心理医生傅云简的情况需不需要找医生做专业治疗。
心理医生没有给时慕明确的答复,只说必须要等今天他们聊过之后再说。
此刻一个人坐在客厅,时慕看似平静,其实内心也非常忐忑。
时慕一直在客厅等到中午,足足两三个小时,傅云简才从楼上下来。
听到有人下来的脚步声,时慕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。
傅云简看起来神色如常,时慕甚至觉得他的表情比昨天晚上还要轻松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