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看,再与自己的几个皇子对比,便越觉得糟心。
便就是最为出色的大儿子站在也眼前,都有几分的逊色。
所谓公子如玉,贵气加身,也不过如此。
燕皇皱了皱眉,声音却是爽朗至极:“长容太子面礼。”
说罢,燕皇又朝宫人吩咐道:“来人,给长容太子赐坐。”
于是,宫人连忙搬了把金灿灿的座椅来,且好死不死的放在大皇子旁边。
见状,戚长容面色不改,温声而道:“多谢燕皇陛下赐坐。”
说完后,便不顾大皇子燕越发奇怪的神情,在他身旁不远处优雅落坐。
燕皇命人奉茶,朗声道:“长容太子远道而来,舟车劳顿,本不该在此时召你入宫的,是朕唐突了。”
嘴里说着歉意的话,但燕皇面上却是一派的礼当如此。
显然,那不过是他的随口一言罢了,当不得真。
见此,戚长容当然不会将场面化当真,闻言只不紧不慢的笑道:“就算没有陛下的口谕,长容也当先来拜访。”
听到这话,燕皇眼中的审视渐浓。
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,望着戚长容的目光,很是诡异。
这位晋国的太子比他想象中的更沉稳,只身一人来到正在开战的敌国,四面楚歌下,却好似没有半分的急迫或压抑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