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缄默了一阵。他意识到了这句话的准确性,它也一样适合于他。它似乎挑明了某种事情的本质。但他不敢多想,毅然说:“庄姝,明天我请假到市里来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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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危思,你过来,我有点事要跟你谈谈。”
他刚进工人文化宫的大门,就被主任叫住了。主任面带微笑向他招手,他只好迎着那微笑走过去。
到了办公室,主任给他倒了杯凉开水,关切地问:“最近有什么新作呀?”
“很久没写了……”提到写作,他总有点惭愧。
“可不能因为恋爱就把事业荒废了噢!我们在你身上寄予很大希望呐!对了,省里年底要举办一次全省职工文艺创作评奖,现在就开始征文,十一月底截稿,主要是小说和散文。你回去准备一篇吧!”
“好。”他点头。
“达汝成是评委之一,我们跟他关系不错的,又是家乡人,到时候有必要的话跟他打个招呼,希望是很大的。你争取拿个奖回来,为市里、为文化宫,当然也为你自己争争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