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莱因掏出一个烟斗,深深地吸了几口,一边吐着烟雾一边说: “现在我们完全被搞糊涂了,需要静下来认真思考一下了。”
我没有听进去他的话,独自思忖着:克鲁德太太宣称,她丈夫在外边有别的女人,还窃走了十万美元的巨款。她在本星期早些时候就已经和他摊牌了,并指责了他,而他根本不承认这一切。那么,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,事情的真相也就水落石出了。令克鲁德太太大惑不解的就是那些钱款,她觉得,克鲁德已经将大部分钱款给了那个女人,那个不为人知的情妇。
我猜测着,在我脑子里已经大概有了一个脉络,我肯定就如我所想的,事件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。
“你在听我讲话吗,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克莱因大声地对我说。
我点燃了一支香烟,来回踱着步子,告诉他说: “我已经理清了事件的头绪。”
“你是说你知道答案了?”
“也许,”我很谨慎地说, “你有没有亲眼看见克鲁德的尸体?他有没有其他出血的地方?”
“对,我见到了。”他说, “尸体上除了一处戳刺的伤口和一些擦伤外,对了,一个手指上缠了急救绷带……喂,等等,就是这个。”
“那当然!”我兴奋地说。
“昨天晚上你检查克鲁德的汽车时,档位是否留在紧急刹车上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变速器呢?汽车的变速杆有没有拉到空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