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想了想，终于道，“有的，我手腕上不知道怎么了，就突然出现了老长一段，我想了很多办法，但是都不能完全去掉颜色，也只好让它留在家里吧。”
“是一直都有的吗？”
柴可沉默过后，问道。
“那当然不是了，就是从我生病之后，这道痕迹才慢慢出现的。”
挂断电话，柴可的脸色分外苍白，但她还是看向了裴云苒，眼神中带着强烈的疑惑，“您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吗？是路南蓉害了我母亲？”
“自然。”
裴云苒并不为柴可的左右为难感到尴尬，“如果你不相信，也可以换个角度想想。”
“你可以自己回想一下。”
裴云苒换了个说法，“在你遇见路南蓉之前，你的人生是不是很顺利？升学和找工作两方面的情况都很不错。”
柴可的思路跟着裴云苒走，点点头。
“但是自从路南蓉出现在你的生活里，你的运气应该就变得很糟糕。且不说大事，就算是正常生活，你应该也会遇见很多意外，比如出门遇见恶犬，被水溅一身……”
裴云苒越是说，柴可就越是心惊胆战。
“是……好像是这样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