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么,识趣的开口:“不久前,严先生已经带着夫人和苏小姐离开了。”
“多嘴,问你了吗?”男人睨了他一眼,不由得加快脚步。
凌晨碰了一鼻子灰,可瞧着那背影忍不住腹诽:“就是死鸭子嘴硬。”
顾琰墨上车后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。
许是今天喝了点酒,放松下来竟觉着有些疲惫。
凌晨瞧着,直接让司机把车开会顾家庄园。
可谁料,他刚到家便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温宛凝。
“妈。”他唤了声便准备上楼。
可她显然是在等他:“站住!”
他不解地回头,只觉着平日里温婉的母亲,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温宛凝起身走到他身边,温和的脸上少有的怒意:“你说,这些日子你为何要针对秦家,她安夏怎么对不住你了,你要这么嫌弃她?”
他不禁蹙眉:“她都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你别管她对我说什么,你自己说说,你们一起都多少年了,老大不小了就是不肯结婚,你是无所谓,可人家安夏呢,一姑娘家家的,等了你整整五年,一个女孩子有多少个五年好等,可她有一句怨言没有,你怎么就不为她想想,啊?”温宛凝气红了眼,她也是女性,自然更能理解大家对于女孩子总没有男孩子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