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远以前也曾向魏文长这样窘迫过。
那时他才刚刚毕业,想到大城市打拼,却处处碰壁,举目无亲。
那时若是有人对他施以援手,恐怕他也不会有后来的成绩。
可即便如此,李秋远却始终未将那段经历当成是自己人生中的历练。
对他来说,痛苦就是痛苦,没有任何的正向意义可言!
看着面前表情窘迫的魏文长,李秋远突然想到了当初的自己。
正是源于对魏文长的同情和对当初那段经历的缅怀,所以李秋远才愿意施以援手。
握着那锭尚待余温的银子,魏文长的脸上滑落了两滴热泪。
他本想起身跪地,却被李秋远一把按住:“比赛就要开始了,如果你能拔得头筹,那一百两金子的彩头也是你的……”
魏文长此时如鲠在喉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他怀中还揣着那瓶化骨水。
此时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他不知是应该按照王建勋之前的要求办事。
还是应该趁早向李秋远坦白这一切。
就在魏文长考虑的同时,铜锣声再次敲响。裁衣大赛再度开始。
裁衣与绣花不同,相较于绣花而言,裁衣步骤更加繁琐,所需要的时间自然也更长。
所以这场比赛,李秋远特地设定了三个时辰的时间,也就是整整六个小时。
从下午两点开始,一直到晚上八点结束。
只要在结束之前能够完成裁衣,那就有资格参与评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