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栀知道周岁寒这是玩笑话。
周家二哥的身价深不可测,他也不过喜欢拿爱马栀做做幌子,遮掩自己黑黑黑的身份。
“不客气。”扁栀轻笑,也不揭穿。
“对了,那傻子,知道爱马栀是你的么?”周岁寒又问。
这话刚刚落下,车门被人从外头打开,周岁淮一声寒意进来。
虽然嘴角挂笑,但是一个人的情绪,特别是有情绪上问题的人,浓烈的情绪要消散,多半需要大半日的功夫。
扁栀一下子就发现了周岁淮的异样,她淡淡对周岁寒说:“不用瞒他,先挂了。”
电话挂了之后。
周岁寒才拍着脑子。
什么淮柔万象,宁岁永存!
淮宁国际银行。
不就是周岁淮的“淮”么!
周岁寒笑眯眯的给扁栀发了个奸笑的表情过去。
扁栀看见了,也没回,知道周岁寒是咂摸过味道来了。
与此同时,扁栀的手机进来又进来两条信息。
信息传至副卡。
扁栀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,身侧的周岁淮偏头看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