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攥着的手指紧握,关节处泛白。
……
警察将见过叶和笙的佣人带走后,别墅瞬间安静下来。
厉景言上了阁楼,一步一步,走的缓慢。
打开阁楼房门,一股阴郁沉闷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房间里,唯一一个窗户都被钉死了,尽管是白天,也没有阳光能透过窗子照进来。
“啪嗒。”他按下灯的开关,日光灯将房间照亮,男人这才看清,不过十几平方米的小阁楼,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,空荡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。
厉景言暗了眸光。
这就是她待了三年的地方。
当初他入狱的时候,她应该很害怕慌张吧。
不然也不会连家人都不告诉一声,就独自来求陆骁。
他真该死,竟然让她一个人陷入这种境地。
那时候,她从这里逃出来,却亲眼看见他结婚。
那一刻,她得多绝望,明明……明明她才是他命定的新娘。
厉景言啊厉景言,你活了二十对年,竟然活的这么糊涂。
他尝试回忆她的样子,却满眼都是她临死前绝望的样子。
她恨他,厉景言,叶和笙恨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