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远的,前天夜里她就辗转反侧了整整半宿,都没有一点睡意,哪想到昨夜竟然如此顺利的睡着了,难道那香包真有用处不成?
抱着这种想法,耿玉秀又做了整整一天的香包,今个儿夜里,她到了时间之后,便觉得有些乏了,脑袋刚沾到枕头,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大概是由于这几年劳累过度的缘故,香包的效果在耿玉秀身上表现地极为明显,知道这香包是好东西,等到她将两百只香包全都做好之后,便咬了咬牙,直接买下了一只宝蓝色的香包。
香包里头装着的都是药粉,肯定不能过水洗,宝蓝色十分耐脏,就算平日里贴身带着,蹭到了不少灰尘,也能用上一段时日。耿玉秀节俭惯了,这小小的一只香包已经是她今年买过最贵的物件儿,自然得好好护着。
将香包挂在身上,整整戴了一个月后,耿玉秀的脸色便没有先前那么苍白了,人也丰腴不少,去送绣品时,锦绣楼里的绣娘看到她变化这般大,一时之间都有些不敢认了。
周氏满脸惊诧,几步走到耿玉秀身边,赶忙问道:“秀娘,你最近是用了什么好物儿,怎么年轻了好几岁,是不是涂抹了波斯运到京城的脂粉?”
耿玉秀笑了笑,解释道:“哪里抹了什么脂粉?我听说那些从波斯送过来的脂粉,里头都含着不少铅毒,我怎敢用那玩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