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绵绵客套道：“蒋先生过奖了。可人说过，您也很优秀。”
她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位高知优秀青年，三十多岁的样子，衣着干净考究，上下打理的一丝不苟，戴一副黑框眼镜，斯文儒雅，言谈举止幽默风趣，进退有度，并不会让人觉得过分亲热，又不会给人难堪。
比起这些年萌宝们找来的乱七八糟的‘相亲对象’，眼前这位蒋先生，的确算得上个中翘楚。
只是聊到后来，这人总看着她笑，笑得让鹿绵绵倍感毛骨悚然，若非闺蜜和萌宝们在旁边监督打气，她怕是忍不住又要撂挑子了。
“鹿小姐刚回国，找到工作了吗？”兴许是觉得熟悉了些，蒋焕逐渐步入正题，“需不需要我帮忙？”
“谢谢，我已经收到了任职邀请，明天就去新公司报道。”鹿绵绵并不想深入聊，正要借口散场，蒋焕却将她坐立不安的样子，当做了窘迫难堪，心中难免轻视：“现在有钱没钱，出国的人多了，海归也就不值钱了。在国内，想要去大企业就职，还得靠关系。”
鹿绵绵扯唇，要笑不笑地讽刺：“蒋先生不愧是名企高管，见识深远……”
但蒋焕没听出这里头的讽刺，只当她是在恭维自己，骨子里的优越感又开始作祟：“过奖了。其实，现在有很多流行文化，我都不太赞成。比如整容，我个人还是喜欢纯天然的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