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致远,你怎么了?”上官靖羽蹙眉。
“很多话,醒着的时候不能说,醉了就当疯话听。”他打了个酒嗝。
她眉目微恙,子时将至,寒意逼人,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襟。
上官致远道,“我此生最敬重的人,便是你。你可知道?”
身子微微一僵,上官靖羽从不知道会变成这样。前世的上官致远沉默寡言,甚至于最后对父亲出言顶撞,被打成残废,最后难逃斩首之刑。
在她看来,上官致远志气可嘉,才气逼人,是个可塑之才。
至于其他的,她委实没有多想。
“将来我若娶亲,必也娶一个像姐姐之人。”他傻傻的笑着,抬头望着冷月当空,“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姐姐就当我是疯了吧。”
芙蕖快速跑来,将披肩与上官靖羽披上,“小姐,莫要冻着。”
“致远,你醉了,早点回去休息吧!”上官靖羽道,“芙蕖,让人扶着远少爷回去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上官致远跌跌撞撞的离开,“我自己可以走,说出来了心里痛快。”
上官靖羽站在那里,半晌没有说话。
猛然间,一波雪被人泼在二人身上,惊得芙蕖连连疾呼,“小姐?”
“谁?”上官靖羽一脑门的雪,所幸她及时捂住了脸,但是不少雪还是被泼在她的发髻和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