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好几节课,任凭隔壁的“猴子”如何上蹿下跳地求饶道歉,我都不为所动。放学的铃声响了以后,许倏泄了气,胡乱把书往包里一塞,就抱着球去操场了。
我也收拾了书包,出门的脚步拖得慢慢的,果然在楼道上偶遇了阮维泽。
他背着深蓝色的书包,拿着一张草稿纸,正倾身和别人说话。
他身旁的姑娘我认识,八班的班长,也是校纠察大队的队长。入校两年,我和许倏不晓得被这个叫赵程程的姑娘逮到过多少次,许倏还曾装模作样地扬言要给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点颜色看看。可春去秋来,我除了出勤簿上鲜红的扣分记号以外,什么颜色都没看见过。
看着他俩走在一起,我心里有些不好受,从走廊另一侧的楼梯下去,拐到了球场门口。
许倏原本正挥汗如雨,蓦然回头看见了坐在树下一脸苦闷的我,瞬间把到手的球传给了别人。
“怎么了呀这是?”
“没怎么。”我撇了撇嘴,叹口气说,“我觉得阮维泽长得挺帅的。”
许倏刚在我身旁坐下,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,撸起袖子说:“他有我这么健硕的肱二头肌吗?”
“没有吧。”我无力地看了他一眼,“可这跟你的肱二头肌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就算没有关系,那你说他帅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啊,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,我刚刚看见阮维泽和赵程程走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