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真是怕了芸娘,再不敢多说,只哆嗦着道:“告辞了。”
说罢,赶忙领着婢女跑了。
屏风后的段管家这才敢出来:“娘子,你也太过胡闹了!”
芸娘演了一场,累极了,正坐在椅子上饮茶:“我也是无可奈何呀,管家。”
段管家着急道:“我这就叫徐长史选些礼物,去徐家赔罪。”
芸娘阻拦:“大可不必。反正我同这徐夫人处不来,今儿个正好撕破脸。以后也不用见她了。”
段管家焦急:“这怎么行?娘子,你找我来训练你的礼仪,为的就是融入这贵夫人中间,如今你这可是把徐夫人得罪了个死!今后只怕再难进入这京城的圈子了呀!”
芸娘想起这出,也有些后悔:“可我也是没办法。今日这徐夫人是冲着梅坞来的。我只怕这梅坞与郎君有大厉害。因而只好撒泼打滚应付了这徐夫人。我总不能为了融进这京城的圈子就把郎君卖了呀!”
段管家重重叹气:“娘子还是太过锋芒,不知圆滑处事啊!打发她走的法子多了去了,你何苦如此,落得个泼辣不知理的名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