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寂言突然截住她的话,“你说话还真是懂得避重就轻。”
文筝不乐意了,“我说话怎么了?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他嗤笑一声,“阿筝,我就欣赏你这种‘不见棺材不掉泪’的性格。你整晚都和那个小明星在一起,我说的有错吗?”
文筝心头“咯噔”一声,不知道怎么的,她竟然不希望傅寂言知道这个,可他就是这么神通广大,总能知道你的行踪,“你查我?傅寂言,好几年过去了,你还在玩这种无聊透顶的把戏。”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你敢做还怕人知道?”
“我做什么了?你抓到证据了?我和徐格非之间什么都没有,你却在这里无中生有地捏造!你根本没有信任过我。”文筝顿了顿,又故意气他,“我就和徐格非在一起了怎么着?你根本没资格管我!”
傅尔嘉听见俩人吵架,从楼上下来了,想必他早已经听了个大概,所以连前情回顾都不需要,直接加入战局,并且毫不犹豫地站在了他爸傅寂言那边,“莎士比亚说,为一件过失辩解,往往使这过失显得格外重大,正像用布块缝补一处小小的破孔,反而欲盖弥彰一样。”他顿了顿接着道:“所以我建议你直接认错误。”
文筝不乐意了,“我承认什么错误?傅尔嘉你给我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