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大人。”
“师兄。”
秦风和宁江雪各自行礼。
一旁的文渊作势要跪，却被郑直一把扶住，道：“又不是在公堂之上，何须这么拘谨，对了……这位是……”
郑直看着文渊，只觉得眼熟，但却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
文渊答道：“草民文渊。郡守大人当日巡游河东县时，曾与草民有过一面之缘，承蒙大人恩惠，赠予草民这诗酒大会的请帖。”
“河东县那卖画的书生？”
“正是！”
郑直猛地想起。
那日巡游河东县，在大街上碰到了文渊，见他的画不错，郑直便想买下一幅，也算是尽自己所能接济一下这穷书生。
但因身上没带多少银钱，最后只是那一张请帖抵了画钱。
文渊再度行礼道：“承蒙郡守大人恩惠，那日之后，有不少人来找草民买画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穿的如此寒酸？是你不愿卖吗？”
“倒……倒也不是，只是草民知道自己的斤两，那些画只卖了二吊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