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曾问过为什么,可邵沅渡怎么也不开口,他如今才知道那一次事件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他面色苍白,喃喃道:“这是真的吗?”
下午两点,天总算放晴了,邵沅渡如约跟姜席一起去了属于柏林墙旧址的东边画廊。在车上时他们一路沉默,到达了地点,沿着柏林墙走了半晌,他才开口:“为什么当初你不告诉我,你受伤的事跟宁柠有关?”
额角的伤口又隐隐作痛,当年大片的疤痕已在岁月里渐渐消退,如今恢复得不错,远不及当初恐怖。
她抬起沉重的眼皮,故作轻松地笑了笑:“告诉你?然后呢?当时你那么想成为大气科学家宁源的弟子,甚至想去F大也是因为宁老师是那里的特聘教授,你要是知道他的女儿害得我半毁容,害得我错失理想的大学,还能以平常心看待宁柠和宁老师,在宁老师那里潜心学习做研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