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永昌摆手说:“祝老师,祝镇长,你千万别怪我,我这是万不得已呀。”
祝和斋摇摇头,“你总是出卖他人以求自保,还用再找别的借口?”
“不是找借口,我这是在曲线救你啊。”
祝和斋不解,“你分明是在害我,怎么是救我呢?”
贺永昌说:“你想呀,你早已当上右派被打倒在地,多揽些罪名也是债多不愁虱多不痒,无所谓的。而我就不一样了,把我的罪孽撇清了,就能放出去,能官复原职,古镇又是我贺某人的天下,到时候我手一挥,就把你无罪释放,摘掉你的右派帽子,你说,我不是能救你了吗?”他说得真是滴水不漏,无懈可击。
祝和斋叹惜道:“你还是看不清形势。依我看,他们对我这只‘死老虎’其实兴趣不大,倒是在为所谓的金银财宝操心,你就不一样了,你是‘活老虎’,万一放虎归山,说不定会反咬一口,所以他们宁可放我也不会放你。”
贺永昌一听傻了眼,“这……这怎么办呢?祝镇长,祝老师,你帮我想个法子,你足智多谋,肯定有办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