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一鸣一听这话就炸毛了,他怒斥道:“你一个坏分子懂什么?你是想陷害我这个根正苗红的工人子弟!”
“你的用心真是险恶!”
说完,他就从兜里摸出来一份医院开的证明,以及一瓶药。
阚教授看了眼药瓶上的字,便跟蒋田丰和林大强道:“这的确是治疗先天性心脏病的药。”
但药是这么个药,病肯定不是这么个病。
蒋田丰对阚教授道:“你回去干活儿吧!”兔崽子这是装病想躲懒呢!
想啥美事儿呢!
蒋田丰问他:“你有病,为啥来下乡?”家里不够吃不够住跑乡下来找老百姓养着?
他虚弱地道:“我是真心想来建设农村的,我认为建设农村不一定要靠力气,还可以靠脑子。
大队肯定也有不用使力气的活儿……”
林大强:“没有!”
斩钉截铁。
水一鸣的目的本来就不在此,他无奈地笑了笑:“给两位添麻烦了,如果没有的话那怎么办呢?”
“我要是死在地里,对大队的影响也不好。”
“两位大队长,你们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?”
“我是高中毕业生,如果可以继续上大学的话……”
图穷匕见了。
还是太年轻,稳不住!
蒋田丰:“那不行,我们推荐都是推荐表现优秀的人,你不行,一天挣四个工分都勉强,不够格!”
“更何况,就算是我们推荐上去,也不一定能成,全县多少个大队啊,每个大队都推荐,能选中谁这个就得看被推荐的人谁更优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