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少龙叹道:“她真可怜!”
纪嫣然道:“我倒不觉得她可怜,清姊极懂生活情趣,最爱盆栽,我曾看她用整天时间去修剪一盆香芍,那种自得其乐的专注和沉醉,嫣然自问办不到,除非对着的是项少龙哩!”
项少龙叹道:“我刚听到最甜蜜的谀媚话儿,不过你说得对,琴清确是心如皓月、情怀高雅的难得淑女。”
纪嫣然笑道:“可是她平静的心境给你这坏人扰乱,原本闻说她平时绝不谈论男人,偏偏忍不住数次在我面前问起你的事,告诉她时眼睛都在发亮,可知我纪嫣然并没有挑错夫郎。”
项少龙一呆道:“你这样把她的心底秘密泄露我知,是否含有鼓励成份?”
纪嫣然肃容道:“恰恰相反,清姊身份特别,在秦国妇女里有至高无上的地位,乃贞洁的化身,除非你带她远走高飞,否则若给人知道你破了她的贞戒,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烦恼,对你、对她均没有好处。”
项少龙愕了一愕,颓然道:“放心好了!自倩公主和春盈等惨遭不幸,我已是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我的娇妻爱婢外,再不愿作他求。”